“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好吧,就是老是被人暗杀。”
“当年在你们那个连队是数得上号的,怎么到了社会中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部队哪能跟社会一样啊,在社会中犯了法同样是要枪毙的。”
“包括那个?”
他目光落在我的胳膊上,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
他笑了笑,给我倒上一杯酒。
我端起喝下,感觉身上暖暖的,在这个冰天雪地里,舒服。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凶手不是杨琴吗?”
“你以为她一个人就可以操纵这么大的局面吗?”
“大?”
“对了,有些事情你也不知道,但是那把*你认为随便个人就能搞到的吗?”
“你的意思是?”
“嗯,这件事情你不要声张,我来这也没几个人知道,她一次不得手,就会找机会做第二次。”
“那*不是已经被你拿走了吗?”
“我又给送回去了。”
“……”
“还有一件事,关于黄永威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会有大人物介入的。”
“不会死吗?”
“这个我不清楚。”
从派出所出来,我打车回家,胳膊上的枪伤这几天越来越疼。
家里,孙猴子不知道从哪弄来黄永威一张黑白照片,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放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