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每次猜错应该是蛊术,而且你这个情况我也问过我师傅了,他说他只是听说过蛊术,但是见还真没见过几次,但还恰好就见过你这种症状的蛊术。”
“那你刚才给我吃的药丸?”
“那是雄黄丸,蛇怕雄黄,所以我才会让你自己抓破皮肤让他们跑出来。”
“那我是不是康复了?”
“康复?”
他哼哼一声,来到我身旁,捏住我一块皮肤往起一抬。
与此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到了被抬起的这块地方。
“这种蛊术说大可大,说小也小,只要你能承受住每次这些畜生钻出来的那种痛苦,就不会死,如果你受不了……”
“怎样?”
“那就等这些蛇长大了钻死你。”
“……”
“不过我来了,你就不用怕了,以后我每天给你喂一颗雄黄丸,肯定把这些蛇给逼出来,到时候你就没事儿了。”
“大概需要多久?”
“嗯,一个多月吧,一天三条,大概需要三十三天。”
“九十九条?我艹他吗。”
“嗯,这种噬心蛊总共是有一百条的,不过最后那条应该在他手里,具体我不清楚,反正我师傅就是这么说的,让我给你把蛇弄干净之后就赶紧回国,因为会下噬心蛊的人都大有来头。”
“行。”
我嘴上妥协,心里却已经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咯咯,恨不得把那个狗鈤的给弄死。
而且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他怎么给我下的蛊,只凭那个擦边而过的的刀刃?
“中午你们不款待我一下吗?大老远的过来救你老公。”
“给你钱,自己想吃啥买去。”
齐舒雅丢给她一叠泰铢之后,他笑嘻嘻的离开。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我也真是贱,为什么要好好的去得罪那个鬼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