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说到这,我们两个双双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最艹蛋了,在救人跟自保面前,很多人都会选择自保。
但是我们却不能毅然决然的选择自保,或者说我可以,而他不可以。
崂山的祖训就是正邪对立,搏斗终生,宁可死掉,也不放过任何一只邪祟去害人。
“你别看我,祖训在我眼中不算什么的,我以后还要做掌门呢,我可不能死。”
“我也是。”
“那我们吃过饭就离开。”
“哈哈哈。”
他笑了,但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留下。
吃过饭后,他向村长要了朱砂跟黄纸,还要了七只小黑狗,而且还是那种刚满月的。
在离开村长屋子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了墙上的那一把弓箭。
村长笑着向他解释那是他父亲年轻时候打猎用的,现在弓也老了,没多大了的力了,也就挂在墙上了。
黄永威点点头,然后走过去伸手拿下了这把弓。
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弓分量不轻,入手的时候,他手臂微沉。
他笑笑,说:“村长,这弓能不能给我用用?”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带走。”
“不带走,而且你找人帮我做十支箭矢,我可以保证,肯定帮你们除掉这个黄皮子。”
“好,好,好。”
“那我们就告辞了,哦对了,你找个人送我们去那小家伙的家里看看吧。”
村长连说三个好已经表明了态度。
在村民带我们两去那个受害的小家伙家里的路上,他很宝贝的摸着手里的弓,就好像那是他老相好的。
看就罢了,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知道这弓的价值吗?”
“收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