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我开车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复兴区。
当车停到楼下的时候,我看到黄永威蹲在房角的一个垃圾桶旁边。
“大黄。”
我走过去推了推他,他猛地转过身,两颗长长的獠牙路在嘴边,眼睛发直,脸蛋发青,这是尸毒攻心的预兆。
还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就把我扑到了地上。
大白天路上的行人也比较多,但是看到黄永威这样子竟然没有一个人逃命的,全都拿出手机发起朋友圈。
斜对过卖串的老板也跑了过来,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想拉开黄永威那肯定是小事儿一桩。
拉开之后,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咬破手指点在了他头上。
眼睛一闭,他昏了过去。
把他扛到楼上之后,老板估计看到这架势也有点怕了,跟我打声招呼就起身离开。
现在的黄永威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放我手里,我治不好,也管不住,为今之计,也只有给崂山的人打声招呼了。
从他兜里摸出手机之后,我找到铁山的号码打了过去。
尽管已经过去两年有余了,但我还记得这个膀大腰圆,像是俄罗斯大黑熊似的男人。
“喂?”
电话被接通,他那粗犷的声音传来。
“铁山?”
“哦?你不是黄哥啊,你他吗谁啊?”
“我他妈是你大爷,你黄哥就快不行了,你啥时候能来荆州接他回崂山?”
“我***没大爷。”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