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火化的前一天(就是我在虚空斋拿到荧惑盘那天),尸体却不见了,大家赶忙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山崖底下发现了尸体。
爷爷拍了好几张照片,从照片上看,尸体周围有很多类似蛇虫爬过的痕迹,而尸体却变得非常干瘪,眼球看起来能有乒乓球那么大。
我和种马看过之后沉默下来,这东西和我们之前在牛王寺地底发现的尸傀又有不同,因为尸体并没有发生尸变。
这个“撮阻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我苦恼地抠着头。
这时莲蕊把烤好的洋芋和荞麦粑粑分给我们说道:“技艺再高,也要吃饭。吃饱了好好休息吧,明天的路才是真的难走呢。”
种马接过去大口吃着,然后不住地拍马屁说好吃。
外面的彝家汉子们也已经将骡队打理完毕,牵着骡队鱼贯而入,他们围着另外几个三锅庄有说有唱地吃着东西。
在很早以前骡子就是彝家主要的交通工具和经济来源之一,因此养骡人把骡子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每到一个地方休息的时候,必先照顾好骡子,然后才轮到自己。
大家吃饱喝足,喧闹一阵后各自裹着着一块“察尔瓦”就入睡了。
“察尔瓦”彝名“瓦拉”形似披风,这是用撵制的粗羊毛线织布缝制而成,边缘镶有红、黄牙边和青色衬布,下边吊有30厘米长的绳穗。
察尔瓦和披毡是彝族男女老幼必备之服,白天为衣,夜里为被,挡雨挡雪,寒暑不易。我在南边县读小学的时候都拿过班上彝族同学的“察尔瓦”来玩过,这东西看起来没多厚,但是保暖功效还真不赖!
几名彝家汉子在山洞门口也点上了两堆篝火,他们今晚要轮流放哨。
这里已经是人迹罕至的深山,有不少野兽出没,必须要留人放哨,万一骡子被蛇虫鼠蚁咬了那得多心疼!
莲蕊脱下了铠甲,她的盔甲里面贴身穿着一件青底彩花的坎肩,袖笼底边镶上一圈雪白的兔毛,胸前那一对不甘被压迫的玉兔示威般地挺立着,一层黑色的布条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裹的严严实实,使她绝顶空灵的美丽中又凭添了一丝性感。
种马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当然也看到了虽然没有种马那么失态,但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彝家女生的性格确实很大胆,莲蕊朝种马示威式的笑了笑就裹上“察尔瓦”睡下了。
我们闻着洞外时不时飘进来的新鲜泥草味,听着着噼里啪啦的篝火声沉沉睡去。
到半夜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种马翻身起来的声音,迷糊间只听见他嘟嘟囔囔地说肉吃太多拉肚子。
良久还不见他回来,我正准备也起来去嘘嘘,突然传来种马惊恐的叫声:“谁摸我屁股?这是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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