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他们正巧看到,陈同代替张横出手,将西门按在甲板上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
刚刚张横只是心念一动,联系了一下隐藏在暗处的陈同,陈同便如同猛虎扑兔一样飞了出来,把西门按倒在了甲板上。
“我张横的弟子,你想摸就摸?”张横不顾围观过来之人的议论声,双目淡漠地站在众人面前,柔声问白南柠道:“他哪只手摸的?”
白南柠还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点害怕地说:“我记不得了。”
怎么可能记不得了,她估计是想到西门自称这艘邮轮主人的侄子,怕自己说出来,张横会强硬地要西门一只手,最后给张横添麻烦吧。
“我这徒弟心太软,小子,你应该庆幸,否则我今天一定会要你只手!”张横看了旁边的陈同一眼,说:“断他右手食指!”
陈同应诺,右手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小刀,眼看着便要斩下他的一根手指。
“谁敢在我面前动我徒儿一下!”
突然一道宛如雷霆炸响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猎猎风声响起,一个身穿韩岛僧人服装的老者已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阁下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又一道声音响起,一个手持拐杖、面色肃穆的健硕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两人便是先前我跟您提起过的邮轮主人秦岭和圆佛斋的得道高僧东山太主,这个西门并不是秦岭的侄子,而是东山太主的徒弟。”
“得道高僧?”
张横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是得道高僧,又怎么会教得出这么没头没脸的徒弟来?
师父前脚方走便对徒弟毛手毛脚?
这样的徒弟只怕放在任何一个高僧门下都是欺师灭祖的罪行吧?
他含怒跨出一步,沉声质问道:“你徒弟当着老夫的面,对老夫这漂亮徒儿动手动脚,我且问你,你徒弟该不该受罚?”“痴儿痴儿啊。”东山太主双手合十,默念经文,旋即开口说道:“但我的徒弟即使错了,也用不着别人来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