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请我们吃一顿饭,喝一次酒就可以胡说八道好不好?”
摩苏雅仰着十六岁天真烂漫的脸庞,脱口而出对宇文豳的不满。
“苏雅,不能对宇文大师这样说话。”
“是,师傅。”
摩苏雅低头,手指在衣服角上扭来扭去。
“没关系,你的弟子就是我的。”
“我不怪她。”
“细密画需要真性情,我喜欢。”
“宇文老弟,你刚才为何那么说夏洛奇?”
“他体内的经脉全乱了。”
“这么跟你说吧,你见过猫咪么?”
“什么?”
“就是一只猫咪?”
“不懂。”
“哎呀,帕慕克老兄,你还是那么古板啊!”
“我说你为何学不好细密之虚幻真言呢!”
“想象,懂吗?”
“要有想象。”
“这夏洛奇跟猫咪有什么关系?”
“你试着将猫咪与他的经络联系起来,明白了吗?”
“你是说猫咪玩线球?”
“聪明,答对了。”
“就是如此,夏洛奇体内的经脉就跟被猫咪玩过的线球一样。”
“这么乱?他怎么还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