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嫤仔细将他这话思量,平乐王继续道:“爱妃主动将柳楚楚扶上榻,想来自是有意算计柳神医为你治伤。爱妃且说说,你要如何劝动那怪老头为你妥协?仅扶柳楚楚上榻许是不够。”
叶嫤扫他一眼,“还能如何?对待怪人,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叶嫤径直迎上他的眼,“投其所好。”
他似是有所悟然,轻笑一声,“爱妃所言有理。”
这话刚出,甚至尾音都还未彻底落下,不远处的屋门再度被人砸开。
那名黑衣人依旧是被打得横飞进来的,片刻便重重跌落在地,摔得龇牙咧嘴。
平乐王眼角一挑,“爱妃,靠你了。”
叶嫤心口一跳,“妾身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却是尾音还未落下,那地上的黑衣人也瞅上了平乐王,当即就要爬起来朝平乐王袭来,哪知平乐王突然笑盈盈的朝叶嫤道:“爱妃若护不住本王,留着也无用处。本王这人最是不喜讲情面,爱妃可得想清楚。”
叶嫤面色一沉,若非心神被理智压着,此际着实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这厮。
她终是吸了口气,当即上前,故技重施的迅速上前猜了那人的鼻子,待黑衣人痛呼之际,她再度抬脚将他一踩,用尽了力道,顿时将那黑衣人踩晕过去。
平乐王啧啧两声,“爱妃又凶猛了。京中最是赫赫的母夜叉之名,该是由爱妃摘得了。”
叶嫤冷道:“人被逼到一定程度,何来还在意名声?再者,即便是母夜叉,也总比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好。”
说着,眼见平乐王眼睛稍稍一眯,她勾唇冷笑,不卑不亢的继续道:“王爷除了逼妾身,除了说风凉话,还会什么?”
平乐王深眼凝她片刻,似如听了笑话,“爱妃既是什么都会,怎还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叶嫤后话被噎。
平乐王轻笑两声,抬眼顺着不远处那打开的屋门朝外扫了扫,话锋一转,“时辰已是差不多了,爱妃随本王出去招待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