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状,忙指着夏母道:“这人是疯子,竟然找我们要儿子!”
“你怎么说话的?怎么像个流氓地痞一样?!别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警/察!”
长官听着那人的话,很不悦地道。
那人被教训得当下低着头,哑口无言。
长官看着夏母问:
“您怎么找我们要儿子?您儿子是谁?!”
“我,我儿子,我.......“
夏母忽然有点哽咽,她伸手指着前面的房子说:“那是我的家,我看见你们从我家出来,我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你们从我家出来,我想问问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被花瓶砸得满头是血的人原来是你儿子啊!他现在......”
“什么满头是血?你在胡说什么?!”
夏母话还没有听完,便猛地冲山去,揪住那人的衣领子,惊声问道。
“你儿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我们赶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的了!”
“你,你,你胡说,怎么会,怎么会?!”
夏母不住地摇着头,他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您是不是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儿媳『妇』?她也昏倒了,好像正在医院抢救......”
“老人家,您怎么了?老人家!”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夏母便猛地晕了过去。
“还愣着干嘛?赶快送去医院!”
长官下令,那人便扛着夏母快速地来到车子里。
......
医院.
绥默不安地走在长廊,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
皇甫心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绕过夏远,一定不会。
“爹地,我好害怕,妈咪,妈咪她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