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会他知道自己昨晚闯祸了!
“爹地,爹地!”
绥角角从楼上飞奔下来,一下楼,便看见魏子敬搀着他爹地回来了。
薄凯年闻声,忙匆匆忙忙地朝门外冲了过去。
只见被魏子敬搀扶着的绥默,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他面色有些苍白,看来管家说的没错,就算人没事,血流失得太多,一时间身体也吃不消。
薄凯年愣愣地站在原地,愧疚之情在心里不断翻滚。
绥默一抬头便看见薄凯年低着头,一脸愧疚地站在门前。
虽然绥默很气恼这家伙昨晚对他发酒疯,但还是看在他是醉酒,不是故意的,心里便也不再责怪他。
毕竟是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薄凯年,你醒了?酒完全醒了没有?!”
绥默抬头看着薄凯年,带着些许关切地问。
薄凯年点点头,说:“酒全醒了,现在才知道昨晚我发酒疯了,把你弄成这样,绥默,我只能说抱歉了!”
薄凯年在绥默面前低着头,深深地朝绥默鞠了一躬。
绥默看着薄凯年突然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有些不习惯。
“看你这么正式的行礼!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进来坐吧。”
绥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也没想到自己挨了这一下伤,能让薄凯年如此的愧疚。
看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绥默被魏子敬缓缓搀扶进了屋子,薄凯年也缓缓跟了进来。
“魏子敬,你照顾我一夜,你下午休息吧,我没事。”
绥默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倦容的魏子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