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杨延嗣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面目有些狰狞,“你们还他吗的好意思问?老子把长乐坊交给你们两个去看管,结果你们都干了些啥?”
冯辉嘀咕了一句,“还能干了些啥,在费心费力帮您赚钱……”
杨延嗣怒急反笑,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冯辉脸上。
“帮我赚钱?帮我赚钱赚的连长乐坊都赚没了?”
“这就是帮我赚钱?”
冯辉被打的有些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
牛头听了杨延嗣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开口道:“少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兄弟一直都帮您守着长乐坊。”
杨延嗣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了牛头脸上。
“你们一个是杨府的家将,一个是投靠了我的兄弟。就是因为如此,老子才把你们召回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还好意思跟老子犟嘴?”
“长乐坊是什么地方?老子真的指望长乐坊赚钱?”
“长乐坊是老子建立的探子机构,专门帮老子打探汴京城的事情。老子信得过你们两个,让你们去帮老子盯着。结果你们只顾着自己享福了,把老子交给你们的任务抛掷脑后了。”
“你们知不知道,在你们眼皮子低下,人家招揽了南唐余孽和吴越余孽?”
听到南唐余孽和吴越余孽,冯辉和牛头二人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他们这段时间都混迹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知道沾染上这两股势力的下场。
“就是因为你们的愚蠢,随时会导致这里所有的人跟着你们陪葬。老子要不是把你们当兄弟看,早就让人做了你们,以绝后患。”
牛头惭愧的低下头,杨延嗣所述的事情他已经信了八分。
牛头叩头在地,“牛头愧对少爷,愧对整个杨府,求少爷赐死。”
牛头信了,可冯辉不信,他还想挣扎。
“少爷,这只是您一面之词,事情没有您说的这么严重吧?”
冯辉辩解。
杨延嗣恼了,“老子问你们,从长乐坊开始至今,培训出的探子人员有多少?”
冯辉眼色黯然,摇了摇头。
杨延嗣继续发问,“老子再问你,长乐坊经营两个月,收入了多少银两?我为何没受到一分钱?甚至连账册到现在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