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儒修是一家,我辈中人,当打破门户之见的意,这才能将儒道发扬光大”
陆安挣扎着爬起,掏了个药瓶自己服下。
贺起没加帮助,也未制止。
陆安吞下这灵丹后,脸色略好,贺起瞧着这厮就知他这伤有几分是装的,刚才那一掌虽伤得不轻,可还不至让他有性命之忧。
陆安带着商量似的口吻说道:
“道友,在下是有诚意将我宗不世功法双手奉上,只是宗门禁令难违,不能将传承外泄,我陆某虽是无能,但不是不忠不孝之人”
“将宗门传承送给外人,我无颜面对宗内历代祖师和自己的良心,陆某死也不愿违反在先师面前,立下守护圣儒宗的誓言。”
贺起笑而不语,静等着陆安把话说完。
这厮怕死,不可能敢硬撑,且刚才都有意将圣儒宗功法奉上,接下肯定是再为自己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然后将圣儒宗的功法奉上。
儒修特征就是如此,动手之前先打嘴炮。
失败之后,再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屈服对方武力时,也能找出一个十分理所当然的借口。
虽然这在外人看起来,就是虚伪,这是脱裤子放屁,这是当了婊,还要立牌坊。
但儒修就是这么一个行事风格,正因为这风格使得其它流派的修士都瞧不起这种儒修,直接称这类儒修为犬儒。
果然陆安接着又说:
“当然道友若是愿意加入我圣儒宗,我陆某奉上传承,这便不算违返了陆某在先师南前立的誓言。先师有灵话也会欣慰并懂得陆某的一片苦心。”
“试想有了道友的加入,我圣儒宗恢复往日荣光还不指日可待!”
贺起眼中讥笑一显,淡然回道:“没兴趣,在下孤身一人,早以习惯,不喜欢被宗门约束和拖累!”
陆安面色晦暗,稍嫌阴沉,但形式比人强,他哪敢表达不满,只继续劝道:
“道友且听在下把话说完再做决定,阁下入了圣儒宗,在下立马能授阁下长老身份,在宗内地位仅次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