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寻找,随着那露骨并且带着审视的视线,雨时溪很快就锁定了身后那个不起眼的位置,那个位置自然是不可能藏着人的。
所以,摄像头是唯一的解释。
既然一切都明白了,那后面的事情就要简单许多了。
雨时溪那些威胁的话语,不仅仅是说给雨宫听,同时也是说给那从始至终监视着自己的人听的。
相信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分析出,在这种时候监视自己与雨宫商谈的人,除了这里的支部长,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所以,雨时溪只是半个傻子。
他没想到,监视着自己的人,有两个。
感受到露骨的视线消失,雨时溪才收回了视线,面向雨宫,并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雨宫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索性,看着雨时溪一副坐在这里,如此淡定的样子,雨宫也跟着他在这等待支部长。
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被打开,雨宫立即转生,看到支部长对其行了一个军礼。
约翰将视线投向在哪坐在,神情镇定自若的雨时溪。
率先开口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芬里尔极东分部部长,约翰内斯?冯?希克扎尔。”
“你好。”雨时溪只是礼貌性的起身,对着约翰微微点头示意。
至于介绍,相信就算雨时溪不说,对方也知道他的名字。
“那么,自我介绍完了,能否告知,你需要什么呢?”
约翰精明的眼神望着雨时溪,脸色带着那一进来就保持的淡淡的笑容。
相比雨宫,这个约翰明显更难对付,从他一上来就问自己需要什么就足以看出这一点。
毕竟,知道了自己所求的东西,就等于掌握了这场交易的话语权,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脉。
雨时溪在和雨宫商讨时,一直没有提及自己需要的东西,就是这个原因。
而约翰内斯?冯?希克扎尔,一上来便是直入主题,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要比雨宫难对付的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