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的脚步顿了顿，便又快走几步，将他扔在了窦瑞麒的床上，刚想离开，却被窦瑞麒喊住了。
“你在门口等着。”
“是！”凌枫拉上了房门，然后站在门口等着，他知道等会窦总必然还有吩咐。
窦瑞麒推动着轮椅靠近躺在床上的楚晏，冰凉的手在他的脸上狠狠掐了下，声音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雕。
“你可真是不乖！”
“唔！”楚晏察觉到凉气，忍不住抱紧，拿着脸使劲蹭，甚至还拉着那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想要缓解自己的难受。
“楚晏，冷水澡和我，你选一个吧！”窦瑞麒的声音依旧凉凉的，但是却少了三分寒意。
迷糊的意志陡然像是闪过一道光，楚晏陡然清醒了那么一秒，咬着牙道，“冷水澡！”
“好！很好，这是你自己选的！”窦瑞麒的声音陡然又变得冰冷起来，他在楚晏耳边轻声而坚定地道，“楚晏，记住你欠我的债，日后我会加上利息分毫不差地全部收回来。”
“凌枫！”
凌枫推开门，走了进来。
楚晏又一次经历了冷水澡，冷的吓人的那种，他都要忍不住哭了，他真的好惨啊！而且这次还是他自己选的，他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脑抽选了这个，还不如选另一个！
窦瑞麒瞪着发抖的楚晏看了一会儿，终还是有些不忍心，对凌枫道，“你出去吧！”
凌枫出去后，他凝视着楚晏发红的眼角，明明气到心口发疼，恨不得将他吊起来狠狠鞭打三天三夜，看他敢不敢勾搭别人，却终究还是躲不过两个字：心疼。
看着他难受，他的心也跟着揪紧，心疼到难以呼吸。
“楚晏，你这辈子，不，永世都是我的，你别想抛下我。” 窦瑞琪眼眶发红地瞪视着楚晏，然后抱紧他，低下头，握住了楚晏的那处，开始动作。
同时他贴近楚晏的耳边，语气低沉而危险， “你也永远只能在我怀中这般放纵！”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楚晏以为自己会在医院，第一眼看到的该是医生或者护士的脸，却没想到是窦瑞麒结了霜的眉眼。
他躺在床上，抱着被褥，立刻拿手摸了一下头，竟然不烫，浑身上下也不难受，反而有一种发泄出来的快感，但是他动了动腿，屁股后面也不疼啊！
他小心翼翼瞅着窦瑞麒，极为小声地唤了一声。
“瑞麒。”
没有人回应。
“咳，瑞麒。”他再次唤了一声，声音稍微放大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