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威胁还是提醒呢?
威胁我什么呢?威胁我不要去找凤晴儿还是威胁我把双鱼佩交出去?可我连凤晴儿在哪都不知道是不是被绑架绑匪是谁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威胁。
所以,应该是提醒。那是提醒我中降头了还是凤晴儿中降头了?从目前来看我中降头的可能性比较告,而且有可能那个舞者看出来了,所以善意地提醒我一下。
这好像是目前最为合理的解释。
不过,泰国人的友好和善意倒真是令人感动,果然不愧是佛祖庇佑下的佛国。
对于信签上的提醒我并未往心上去,我在曼谷时间尚短,再则,降头术这种玩意儿虽然以前听说过,但从来没亲眼见过,没有实际的经历自然谈不上害怕。更何况我现在感觉良好,也没什么不舒服和意外,所以只当是别人善意的提醒罢了。
我的客房在十五楼,当我乘着电梯到了十五楼踏出电梯,随着电梯门合起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楼道的灯“哧啦”,“哧啦”地响了几声,便忽明忽暗起来。没过多久,所有的灯全部熄灭。
也才下午三点半,外面应该是顶着大太阳的时候,过道里却是漆黑如墨,那些窗户竟然透不出一丝光亮。
我惊得脚步如灌了铅一般,一动不能动,我的背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我颤抖着地转过身去,只见过道的尽头雾气翻滚,而从翻滚的雾气中正伸出一只只长着乌黑长甲的惨白手臂。随着雾气的不断翻腾,白色鬼衣,长头覆面,步履蹒跚,口颤鬼音,正一步步往我的身前爬来。
“靠!贞子,而且是一群贞子。”我心中大骇。
饶是我经过漠北之行,还是吓得冷汗狂飙,在漠北好歹有些同伴。而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我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等到鬼手就要摸到我的脚跟时,我才没命的往后狂奔而去,边狂奔还边敲击那些禁闭的客房门,这不敲还好,一敲却更要命,因为客房里也是不断地有鬼物爬出来。
我本想进入电梯,可一想到此时此刻的电梯跟牢笼没有区别,一旦钻进去一只鬼物,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我只能跑向楼梯,好在楼梯还在,摸着楼梯的扶手我往下没命的狂奔,一层又一层,跑得我都快腿软了,往楼道的墙壁上一看。
十五楼。
我心里一阵发苦,看来是碰到鬼打墙了,累得半死却白白浪费了力气。
这时候,楼道门嘎吱一声,一只惨白枯瘦的手推门而入,随后一张极其恐怖地鬼脸向我发出瘆瘆的鬼笑,笑的我心胆巨颤。
而我刚下抬脚往下冲去,却发现楼下也爬上了几只。
我心想完了,凤晴儿,你只能自求多福了。我哆嗦着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着鬼爪的撕扯,口里说道,哥们儿待会儿轻点,说不定咱们得是同类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想起污秽物是能破邪的,便把手摸在裤腰带上,正待我准备掏出我的小兄弟,一只冰冷的鬼爪已经攀上我的脚背。
“草,我要完了。连吓尿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