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是在干什么？”局长疑惑的摸了摸脸。
一个中年人一脸纠结且不太确定的说道：“据我们分析，他很有可能是在……发呆。”
“呃。”局长吞了下口水，眼睛微鼓。开什么国际玩笑，别人争分夺秒，唯恐时间不够，他竟然在发呆？
快进看下去，局长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得出这个答案了。
那小子每做一会试题，都会抬头望一下天花板，看起来相当无聊的样子。
不过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埋头写字，局长也能猜到，应该是写作文。
写完作文，他没有立即发呆，而是拿起试卷，从头翻到尾检查了一遍，然后……发呆。
局长都要发狂了，细算了一下，他发呆的时间都快有二十多分钟了，也就是说，他的语文也只用了四五十分钟就完成了包括作文在内的全部试题。
看下一个视频，数学。
或许是因为数学太难，他一直没有在发呆了。
就在局长想松一口气时，他看到那个学生竟然把试卷端了起来，是在检查。天！看看录像时间，这才离开考半小时而已。
然后，那小子便一直在发呆，直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他终于决定交卷了，就连快进着播放的局长都觉得这段时间相当难熬。
理综。
他一直在下笔，三十分钟做完试卷。
或许是他厌了，局长心中很不甘心的用“厌了”这个词，他这次也不再发呆了，直接交卷走出考场。
他正欲点开下一个视频，中年人在他身边说了声：“局长，看这个视频前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
局长忽然想起他看过的那个采访，主要的对话他忘了，不过他就记得了一句话，“请问你为什么不到二十分钟就离开了英语考场……”
颤抖着手点开名为英语的视频。
饶是有了准备，饶是被前几个视频搞的麻木的心脏，此刻也不禁砰砰狂跳。
他看到了什么？
一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