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下次你不必提醒我。”他对一眉要求道,声音不大不小,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好的,师父。”徐一眉正在拨弄头发,接着便悄悄传音过来。
待丰云彻底把运气周天给完完整整结束之后。”
他就睁开眼。
突然就对着几张大方大圆脸,和两只滚滚,还有点惊悚。
大滚滚带着小滚滚就这么快要靠近他的脑袋了,真怕被一口吞掉。
“别,别黏上来,说你呢,就你两只,地上打滚还来我身上蹭。”尽管丰云自己身上都是“污泥”他也十分嫌弃滚滚快要全黑的模样。
“丰云,你别修仙了,你看看你,都成非洲难民了,你昨晚上是不是经历了沙尘暴啊,怎么人家徐一眉就没事儿啊。”
“杜崇刚,谁小的时候是小非洲啊~”丰云瞄了他一眼。“比我现在这种程度还要黑!”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杜崇刚惊讶得差点手里的柠檬茶都要掉地上了。“这是我的秘密啊!你居然!”他很不可思议,还做出了夸张的不可思议地表情。
“我神通广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知道怎么着?”丰云叉腰道。
“嗨呀,你以为能要挟我啊,我这可是男大十八变!”杜崇刚还哼了一声。“我已经猜到你是从哪里知道了,不过是你运气好点。”他昂头道。
这次的鸭舌帽又换成了那种画家帽,这杜崇刚是个帽子控?
亏得跟女友分手了,不然他就要戴绿色的原谅帽了。
就不能之前道士头贯彻到底,夏天来了,清清爽爽多好。
丰云发现自己停止了修炼之后,之前不见了的杂念又跑回来了。
丰云现在看他都觉得热,那帽子越看越像冬天戴的,送了他一坨冰块,就没在理杜崇刚。
“奎爷,虎子,你们知道附近哪里洗澡比较方便的?”他继续问道。
“让你不兑换木桶咯?你不兑换,这下好了吧?木桶搬到隐秘性好的地方洗洗就对了。”虎子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
“你之前不是在茅草棚猪圈那边靠近茅房那一带,草草冲冲水就了事儿的么,现在怎么想起问了?”奎爷正在看报纸,放下报纸,看了丰云好几眼。
他早上不知道抽什么风,变成了一位爱看报的头发花白的戴着老花眼镜的大爷了。
“我得了洁癖不行么?”丰云理直气壮。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