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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暮离的情丝狠狠地烧灼了一把。
暮离放了一千四百多滴血，精力渐渐出现虚迷，体乏无力，就连望着李慕白的目光也开始散漫开了，聚不准焦距。
李慕白将暮离拥进怀中，轻轻吻着暮离的额头，浅声细语里透着淡薄的凉：“为什么来寻我？”
因为爱吗？
他想要的答案，在暮离时凝时散的目光里呼之欲出。
暮离眼皮发沉，纤长的睫羽垂落着，无力地扑扇了两下，停顿住了。
她未抬起头，摸索着寻到李慕白的脸颊，声音缓慢，气力单薄：“李慕白，别再次剖腹挖心了，没必要。”
李慕白捉住暮离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沉声半晌，似是说给自己听：“认真了，就有必要。”
暮离不知听进去了多少，思绪昏昏沉沉，好像想要睡了。
临睡前，她不太放心的嘱咐道：“一个小时后，阳城会带人来接应，顾氏那边也派了人，至于封时倾和约瑟芬，带他们回凉城……”
话音嘎然而止，没了动静。
暮离伏在李慕白的怀里，不安分的抖了一下，随即，金色的长发里顶出两只尖尖的耳朵，薄唇里也长出了尖锐的獠牙。
她失血过多，身体太虚弱了，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散形了。
李慕白抚摸着暮离的长发，抬指揉了揉眉心，怅然皱眉。
他放置好暮离，用清水洗干净手，然后半蹲在暮离面前，将修长的手指送到暮离嘴边，说道：“来，喝一口，”
“咔哧。”
果不其然，暮离在昏睡中，仍是准确无误的咬住了李慕白的指腹，贪婪的吸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