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君卿若的眼睛,“如何,若若,还满意么?”
君卿若一笑,“还没参观完呢,没法评价。”
临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她上了三楼去。
三楼毋庸置疑的,是他的寝房,一张虽然比不上国师府的大床,但对军营生活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宽敞的床了。
旁边立着个木头的架子,架子上是一整套的铠甲。
黑色的铠甲,深沉厚重,透着凛冽肃杀的气息。
也不知道铠甲的主人,曾经穿着这一身,在战场上浴过多少鲜血……
而另一边靠窗的地方,则是个茶桌,上头摆着个棋盘。
“看不出来大帅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君卿若笑道,这话她早就想说了,先前在二楼书房,看到临渊书桌上那些出自他手的字和画,君卿若就挺想说了。
这厮可真是个厉害的吧,硬生生的把军旅生涯过出了贵族的优雅感来了。
“苦中作乐嘛。”临渊答了一句。
一家三口参观完了临渊当初的,嗯……单身公寓。
也就下楼准备去赴宴了。
今日这大宴,主要也是为了庆贺临渊归来,他当然是得到场与将士们同欢的。
君卿若想着将士们先前看她时犹如看救世主一般的眼神,她深以为然地说道,“临哥,我觉得等会宴上我把我的好酒拿出来,将士们应该会对我死心塌地了。”
临渊侧目看她,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说道,“绝对。”
君卿若的确有不少好酒,全是从父王的酒窖里顺走的。
也是她要让父王养身,索性就直接禁了父王的酒,暗搓搓的把摄政王府酒窖里的酒全给顺走了。
搞得摄政王的厨子要做酒焖肉的时候,想找点陈年好酒来做让味道更好些,都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