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
甘蔗想了一会儿,摸着胳膊上的烫疤说:“我说,我不想在床上装了,好累。”
我说不出话。
虽然一直有听说甘蔗快的问题,可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承认。
我俩关系很好,但从没聊过这些话题。
气氛有些尴尬。
我找个新话题:“椰子不知道去哪了,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离开这里。”
甘蔗:“你要走?去哪?为什么?”
我:“不知道。搞丢了老妈的传家宝,没追回椰子之前,我是不可能回家的,呆这里也危险,不如出去,找份工作。”
甘蔗低头,我能觉察到他的沮丧。
当一个混混说要去找份工作时,就是退圈的意思。
我拍拍甘蔗的肩,说:“不一定,我还没想好,留在这里找份工作就行,我爸妈管得没那么严,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行。”
甘蔗低着头,晃来晃去。
我很感动,出来混,要有三样,钱、兄弟、和女人。
钱我没有,女人我丢了,还好,有兄弟。
一个知心兄弟就够了。
甘蔗抬头,又问:“你和嫂子分手了,是吧?”
我愣了下,想起桌上那张被感叹号戳破的纸条,其实就算现在我知道椰子的下落,我也不敢马上站到她面前。
我说:“是,是分手了。”
甘蔗问:“那你俩彻底没关系了吧?”
我:“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会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