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德校长的话，南枯夜面上还是淡淡的，唇角的弧度却勾起了不明显的弧度。
“长灵不叫老师么？”看清百里长灵面上的愣怔，明德校长冲一身蓝袍的少年笑笑。
百里长灵一愣，她和明德校长接触不多，但能感到老人对她的善意。
对方是真的把她当徒弟。
“老师好，”百里长灵勾唇，笑的明朗大方。
被这一声校长叫的，明德校长脸上笑纹更深了。
老头的眼神在百里长灵身的蓝袍上停留了一瞬。
记得这蓝袍明明是大徒弟专用，南枯夜这人洁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可现在却把衣服这样亲密的东西给了长灵，可见关系不错。
老校长摸了摸胡须，长灵真是个好孩子啊，竟然能改了大徒弟的性子。
“哈哈，不错不错，老头我有福气有你两个徒弟，”老校长手伸出去，一手一个扯住了两个徒弟的手，挨个打量后道，“出去一场修为都精进了，好样的！”
“修为还好，”南枯夜和明德校长是十几年的相处，所以并没有什么不自在。
何况老头面上在笑，可捏他的手力度够大，这是嫌弃他长时间不回来呢！
想到百里长灵的手可能也被这样捏着，南枯夜低头看了眼师弟的手，可那手很安全的被明德校长虚拢着，想来没什么力道。
偏巧月色很好，而明德校长的眼神也够好，于是给了自家大徒弟一个“当你老师我没数么”的眼神。
南枯夜面上依旧面瘫着，似乎刚才做出小动作的不是他。
“时间不早，你们先去休息，明天五国学院一同竞赛的事，我想与你和长灵说说。”明德校长笑眯了眼睛，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