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自个儿长好了。”苏娇怜垂着眉眼,声音嗡嗡道。
男人皱眉,低头看一眼那对耳坠子,想了半刻,只得将其重新放回了玉盒内,封好道:“过些日子再说吧。”
苏娇怜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幸好这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立刻马上就上手给她打两个耳洞出来,不然她可能会哭。
苏娇怜怕疼,一疼就想哭。她是不想哭的,但那生理性泪水却跟水龙头似得怎么都止不住。
屋内静默片刻,苏娇怜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满满的探究和疑虑。
连腾霄阁都查不到来历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生来就没有身份,被人养在府里的死士。另外一种就是……还没出生的人。
捧着手里的玉盒,苏娇怜惴惴不安的站在那里,任由陆重行打量。
突然,外头传来礼书女的声音,“娇怜?”
礼书女站在雕花木门前,来询问昨日里关于那书生的相亲状况。过会子礼书女的母亲就要来视察,礼书女要先跟苏娇怜套好口供。
可不能被礼书女的母亲发现她如此马马虎虎对待那些相亲对象,不然她肯定会被塞过来更多的相亲对象。
想到这里,礼书女就是一阵恶寒。
那些歪瓜裂枣、纨绔子弟,也不知道母亲是从哪里给她找来的。
礼书女作为一个外表虽然不符合当下审美潮流,但精通琴棋书画的内秀美人,要求可是很高的。
礼书女的嗓门大大的,震的屋内一惊。
苏娇怜看一眼如青松般站在那里的男人,面露慌乱。
“娇怜?”礼书女还未去,继续敲门,而且声音越发大了。
“她不会进来的。”贴着苏娇怜的耳畔,陆重行的话刚刚说完,外头就传来禄寿的声音。
“礼姑娘,爷和夫人现在不方便见客。他们正在谈事。”
苏娇怜原本便绯红的小脸此刻立时涨红成一个大苹果!这种掩耳盗铃的辩解是什么意思!禄寿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对于苏娇怜的期待,作为小炮灰本来就不用有脑子的禄寿并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