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d耙耳朵吃软饭的,脸都丢到全国人民面前了,还要脸呀,你要个屁。”
费尽千辛万苦,李大贵终于逃到了沙发背后,脸上脖子上好几道痕,昂贵的手工衬衣上,沾满了不明物质,头顶上明晃晃的顶着几根鸡毛。
喘气如牛,面色通红。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一大把年纪被老娘揍而羞愤而红,大概二者都有吧。
“妈,你不能不讲理啊!你到底为啥生气,你总得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亲娘,就搞军阀作风,弄自己的一言堂,还听不得别人反对的声音。”
“儿子不就是实事求是的说了几句大实话吗?你不爱听就不听,你是老母亲,你就算不听儿子也不能把你怎么的,何必动粗呢?”
老太太狭长的眼睛,透出摄人的寒芒,以不符合年龄的速度,几步便绕过了沙发,横向一侧,伸腿一勾,李大贵就是一个大马趴,老太太抄起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打的那叫个哭爹喊娘。
然并卵,此时他老娘心如磐石,下定了决心要狠抽他一顿,装傻卖惨也没有用。
直到老太太打累了,将鸡毛掸子随便一扔,从新坐回沙发上。
“说吧!臭小子,你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娘,赶紧从实招来,别让老娘动粗。”
老太太觉得吧,没有隔壁张大姐那么十全十美的儿子,他可以给自己创造这么个儿子,臭小子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吗?
不按着老娘的道路走,老娘就使劲的揍。
李大贵微微惊讶了一下,老娘自从认识了隔壁花木厂老太太,就跟成了精的妖精似的,智商噌噌噌往上涨,不但学会了看新闻,看报纸,那看人的本事也是贼准。
他还没怎么露出马脚,老娘就知道他有事情瞒着她。
李大贵也不打算把这件事情瞒着老太太,当年都没有瞒着,现在再做遮掩,显得很可笑。
也必须有一个人跟他理应外合,把二女儿弄走。
李大贵收去了哭丧卖惨的表情,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与老太太相对而坐。
“妈,我前些天看见张小红了。”
老太太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目露凶光,声音冷冽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