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道灵魂同存，而且灵魂深处的魂道气息，每一道都是绝世神灵的气息——这是什么绝世老怪转世？
这样的人，自己去夺舍？
这样的人，自己就是给他当个侍女，那都是几辈子的荣耀。
这时候，雪灵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当然，她在这般状态下，在周衍的灵魂中，任何念头，周衍也已经能感应到。
但，周衍并不相信——因为他能欺骗雪灵，雪灵极有可能也有手段欺骗他。
所以，结果只有一种——哪怕这异火之灵极为珍贵，该杀，周衍也绝不会手软。
“我信不过你。”
周衍淡淡开口。
依然是先前那一句话。
周衍的心情也一如之前。
但，对于寒冰雪灵炎而言，便是天上与地下的区别。
“少主，大人，雪灵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保留一丝的灵智。求主人开恩。”
雪灵寒冰炎没有任何反抗。
她知道，到了这等地方，一切，都是徒劳。
“放开任何守护，我看你表现决定，将来是否会恢复你的部分灵智。”
周衍眼神平静，冰冷。
他的身后，地狱邪龙的地狱火，在熊熊燃烧着。
毁灭的法则仿佛这个世界里的毁灭风暴。
“是，主人。”
雪灵寒冰炎眼神凄然，绝望，但还是彻底放弃了守护。
她放下了一切。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