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沁阳越说越清醒,“让你的属下,准备一块刻有‘沁阳’的烙铁,等会召集全府的人,我要当着他们的面给你烙上去。”
“沁阳……”
阮晋崤倒不是不愿,只是怕这样阮沁阳还是不消气。
? ?
笼子拿到了屋中,阮沁阳接过了鞭子,指向笼子:“阮晋崤,你倒是说说,说给你的狗胆,你给我进去。”
阮晋崤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用,只有默默进去。
略大的笼子塞阮沁阳还行,但阮晋崤太过大只,一下子就挤满了笼子,头发都被压在了一起,看起来可可怜怜,真像是只委屈的大狗。
不知道是不是阮沁阳的错觉,进了笼子,她竟然觉得阮晋崤的黑眸湿漉漉的,戾气尽褪,像个小可怜。
阮沁阳取了脚上的锁链,却没取铃铛,赤脚绕着他走了一圈,鞭子在手上虎虎生威。
“挖我眼睛,割我舌头,让我舔你鞋底,做你的狗?”
阮沁阳深吸了一口气,一鞭子过去,实打实打到了笼子上。
阮晋崤也不叫唤,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这倒是让阮沁阳的第二鞭子打不过去了。
虽然知道是梦,但这个梦太真实,她竟然下不了手。
可阮晋崤就下得了手多了,想到这个,阮沁阳的脚伸进了铁笼夹缝,脚尖顺着阮晋崤的大腿上滑,到了柔软部位就脚背用力下去踩了几下,听到阮晋崤的闷哼,才有缓缓向上,踩在连阮晋崤的脸上,脚心顶着他的鼻尖,也不管他的脸她刚刚是不是亲过,狠狠揉了两脚。
不过听到阮晋?诺纳羲坪趼涞鳎钋哐舴畔峦龋萍巯碌囊蠛欤蝗灰苫笳飧龀头>俣降资浅头a巳罱牛故枪睦巳罱拧?
怎么会有人,s爽,被当m对待也爽。
阮沁阳突然觉得疲惫,扔了鞭子:“叫你属下进来,吩咐烙铁的事。”
进来的侍卫恰好是上次禀告阮侯爷来的那位,进了寝卧听到主子的声音从低处传来,本就不大理解,等到了内室。
侍卫:!!!!!!
他眼瞎了?神经不正常了?出现幻觉了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高高在上的主子,此时钻在一个小铁笼里。
“殿下,你只是……”
侍卫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这件事,要是有刺客,殿下看着又挺精神,可没刺客谁好端端钻进笼子里。
侍卫左右扫视,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阮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