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给我抹的东西是女孩子用的吗？”我好奇。
“嗯。上次拍广告送的。”
说到广告，我突然想起了柳殷。
我看着认真帮我吹头发的他，应该说认真帮他自己吹头发的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他看向我。
我抿了抿唇，顿了顿，“柳殷新拍了一个广告，你知道吗？”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记者们都说是你引荐的，所以她才能得到拍摄机会……
我内心各种想法排山倒海而来，表面却要装作云淡风轻。
“我以为你知道。今天宣传会上有记者问了。”我说。
他拿吹风机的手顿了顿，“她的事情让老权处理就好，你就当不认识她。”
为什么？我疑惑。
“这件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任何语气，似乎柳殷的存在于他而言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听了后却开心极了。他的回答意味着，柳殷其实并不是他的女朋友，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承认罢了。
所以，会是什么事呢？
“吹好了。”他关掉了吹风机，耳边清静了许多。
“谢谢。”我说。
“我为自己服务。”他说。
整个卫生间里弥漫着洗发水和沐浴露交错而成的香味，氤氲在我们的周围。
我们相对而望，仿佛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话。
一切都是如此奇妙。
唯一遗憾的是，此时的他，并不爱我；而此时的我，却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