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人沙发太短了,他把她拦腰一抱,往房间走,“今晚我要没有精尽人亡,都觉得对不住你。”
黄一衍此时又有了即将被大狗撕咬的感觉。
宁火把她放上床,又问:“你的例假走了?”
“嗯。”
“那就是上回没漏前液。”他一扯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胸膛。练了半个月舞蹈,他的肌理增加了韧度。似有柔和,却也刚劲。
“记得戴套,我危险期。”
宁火眉峰立起,“你危险期日子不对吧?半个月也是危险期。”
“我每天危险期。”她踢他一脚,“不戴套就滚蛋。”她还有大把事要做,怀孕可麻烦。
“哦,我戴。”有得做就行了,知足才能常乐。
两人翻滚一起,被单像是舞动的沙画,时而平铺,时而堆叠。
是的,皱成一团的被单知道这两男女有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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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电灯泡不再是海客了。
可喜可贺,有了第二位候选人,那就是宁火的母亲,陶芮。
宁火努力耕耘,没有理会。直到半夜了,他想起有这么一通电话,翻了下未接来电,又扔下手机,翻身到黄一衍的上边。
早上大太阳晒到床榻了,宁火才懒洋洋给陶芮回电。他怕吵醒黄一衍,走出房间。“妈,什么事?”纵欲过后的嗓子有些沉哑。
“妈不给你打电话,你就想不起家里是不是?”陶芮声音很年轻,,听着儿子的话,蹙眉,“多喝些汤水润喉。”
“什么事?”
陶芮笑了起来,“听说,你上电视了?”恋爱综艺的观众多是年轻人,陶芮只关注养生频道,当然见不到儿子在电视上露脸。
“嗯。”宁火倒了一杯水。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都蒙在鼓里。”儿子上电视了,当妈的过了一个月才知道。陶芮心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