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好,在情况更复杂之前说清楚,省得夜长梦多。
“请他到书房。”
“是。”
锦炫斯亲了亲微微沁湿的温腻额头,轻轻拉开环在腰间的小手与架在腿上的玉足,悄无声息地着衣下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哥,今日如何有兴致来找我把酒言欢呢?”
推开书房门,乌瞳笑望逸坐于宽大书案后,悠然把玩砚台的酷雅男子。
蓝云悠倏地抬眸:“玉儿呢?”
“吃了药,睡下了。”
“锦弟,你我本是自家人,从无虚与委蛇。你以为我前次同你说的,是玩笑话吗?”
“那么哥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喽?”
“锦弟!”
醇亮嗓音陡厉。“不到月余,你便忘了你的浓儿了?”
话甫出口,两张风采各异的俊庞俱是一凛。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他竟这般沉不住气地狠揭自家表弟的伤疤;
为了浓儿,一向深沉莫测的表哥竟不惜戳他心窝。
惊觉情势超出预想,锦炫斯勉力按捺住心头惶然,笑意轻掬:“想要忘记一个女人,需要时间和另一个女人,这不是哥你教我的吗?现在我找到了这个女人,哥不应该替我感到开心吗?”
“她跟你从前那些女人不一样,”
蓝云悠扫了他几眼,墨瞳渐寒,似雪落幽潭。“更不是谁的替身。”
“我没打算把她当作替身,”
锦炫斯以骨节分明的长指轻叩桌面。“逝者已矣,我的人生还要继续。哥你那般讨厌女人,都不由自主被她的独特吸引;我素性耽于女色,自然对她更没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