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桥校董主任不耐打断,声音十分地,“福泽,看来你真是走得太远了!你难道还没有看得明白吗?他不需要任何证据。而且我们也必须给他一个交待。福泽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难道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看不出来吗?我叫常广大夫警告过你,你还不当一回事!你真当所有人都是软柿子、所有人都是傻子吗?真当社学院是你福泽的,帝大也是你的吗?”
福泽克雄声嘶力竭,“我没有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本桥圭太,“错了!我必须这样对待你。而且早就应该这样!大夫。”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这事结了后,你也该退休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福泽。”
福泽克雄依然倔强、并不去理他的召唤。
本桥圭太厉声,“福泽!”
福泽克雄不耐,“什么事?”
本桥圭太,“你想好了没有!”
福泽克雄,“我是不会自杀的!也没人能叫我自杀!”
本桥圭太,“福泽,你想要干什么!”
福泽克雄,“他不是能使动警视厅吗!那就叫警视厅来查!我不怕!叫他们来查!来查啊!”
本桥圭太叹息,“福泽,你真是疯了!”
福泽克雄愤怒无比,“我没疯!做错的是他!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有什么错!就为这点事,你们叫我自杀,你们才都疯了!”
本桥圭太侧头看向旁边的常广大夫,“大夫,拜托了!”
本桥圭太站起身,用那种老人才有缓慢步伐慢慢走出了这个房间,常广大夫低头施礼。
常广大夫,“大人,请您放心。”
常广大夫回看向俯然站在那谁都不服的福泽克雄,“福泽克雄,你就不要挣扎了!”
随着常广大夫的话声,两个人影从房外走了进来,一左一右牢牢按住福泽克雄的两臂。
福泽克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福泽!福泽克雄!”
常广大夫来到福泽克雄的身前,叹息一声。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注射器,慢慢注射入他的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