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顺着窗户跳了出去,跃上了屋顶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后窗户竟然是侍卫监视的盲区。
展昭就有些纳闷了——难不成,是那老头故意留下了这个“漏洞?”
房间里,殷候瞧着太傅。
太傅这会儿表情还挺尴尬,也不知道是因为脸肿还是怎么的,看着猪肝色。
殷候就问,“你是故意留着窗户的?”
太傅直捂脸。
屋外,展昭抓住了个侍卫仔细问,为何会有守卫疏漏。
侍卫无奈只好老实交代,原来太傅别看年纪大了,但人老心不老,时不时会请“朋友”到屋里彻夜“谈心”。这些朋友大多是窑馆的,老头儿也要老脸,生怕说出去不好听,所以都让那些朋友穿着男装,从窗户进去。
展昭脸上嫌弃藏都藏不住,这都小一百的人了,好歹是太傅啊,难怪先皇抽他巴掌。
“最后一次朋友来访是什么时候?”展昭问,“来的谁啊?”
“昨晚来的,具体我们也没瞧见,是谁就更不知道了。”侍卫直摇头。
展昭只好折返回去问太傅。
一进屋,太傅正老实跟殷候坦白呢,说昨夜来的是最近刚认识的朋友,叫荷花。
展昭一听“荷花”两个字脑袋就嗡嗡响——又来?
“你哪儿认识的?”殷候觉得还挺奇怪的,以这老头的身份应该不可能自己跑青楼窑馆去消遣吧?
太傅老实说,是在朋友家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他们老哥几个,时不时聚一聚。
“老哥几个?”展昭问,“就……其他被揍的?”
太傅尴尬地点点头,说他们聚在一起时常喝酒听曲儿,那些请来的歌姬舞姬什么的,喜欢的就带回家。多是请他们的人攒的局,有些关系请他们帮忙疏通什么的。
展昭心说,厉害不死你们几个老不修啊,平日道貌岸然的,背地里这些个鸡零狗碎,猫爷非出去给你们到处宣扬一番不可!
“那荷花长什么样子?什么年纪?”展昭仔细询问,还摸出了之前衙门师爷画的那个变水鬼的荷花像,准备给老头认一认。
“十七八吧……长得就挺白。”太傅吱吱呜呜交代。
展昭睁大了眼睛瞧他——十七八?人得管你叫太爷了,先皇怎么没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