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也拍着自己傲然挺立的胸口保证:“要是到了城里摊上事,别怕,有我们呢!咱们是朋友对吧!”
恺娃子吞了吞口水,一瞬间真希望自己也搬到城里去住,那样就可以和这对姐妹成为朋友了。
在这对孪生姐妹的叽叽喳喳声中,队伍在渐渐缩短,终于轮到了她们一家。
孪生姐妹的爷爷好象认识赈灾处那两个青年,他唠唠叨叨地抱怨自己的倒霉现状,尤其是搬家这件事简直让他痛心疾首,直说得老泪横流。
那个一直面带笑容的长发青年似乎听得烦躁受不了了,他一把拎起老人的衣领提到另一个青年面前。
那户人家领了钱,临走之前那姐妹俩还恋恋不舍地对着恺娃子挥手告别。
现在轮到恺娃子排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看着面前这位笑嘻嘻的帅得一塌糊涂的长发青年,却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是这青年近看更好看,自己看得心里直发慌;二是自己该怎么开口啊?自己又不是“灾民”,直接开口就要钱,人家会给吗?
正在犹豫间,那长发青年甩了甩一头柔顺的银发,笑嘻嘻地问:“你是哪家的?准备搬到哪里去呀?”
看到对方没回答,长发青年抬起头来,当他看了恺娃子几眼后笑容凝固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嘿,金萤,看这里,猜我看见什么了?”
那个负责发钱的青年也转过头来看恺娃子,露出看到了妖怪的神色来。
恺娃子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自在,尴尬地挠挠对,唯唯诺诺地说:“大师,大师让我来……”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四周无比的寂静,刚才队伍中那些说笑声全听不见了,只有小山谷里晚风的沙沙声。
恺娃子往身后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奇怪地盯着他,他开始畏惧地缩了缩脖子,四处张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刚才说,是谁让你来的?”那个长发青年皱眉问。
“是,是大师,那庙里的……”恺娃子结结巴巴地压低声音回答。
“唉……这个冉遗和尚老是给我出难题,”那个青年揉着自己的眉心,夸张地对天长叹一声,“说吧,他叫你来干嘛?”
这时,四周的声音顿时又爆发出来,看着恺娃子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仿佛开了锅的开水似的翻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