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他私底下这般对女孩动手动脚的。
知梁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侧贴合着皮肤的布料,竟然在心里真心实意的想:好在没被烫出个窟窿来。
最后又闷红着脸,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含胸,把手环绕着放在腰上,落在了残留着梁岂别掌心温度的位置。
男人们确实是来打牌的,船上除了赌.场只有这个林知梁跟阮行筝的这个房间有牌桌,他们私下的牌局肯定不会到耳目众多的赌.场上去。
像是习惯一边打麻将一边说事,摔牌声和他们的说话声都没有停歇过,而且声音并不是打牌惯有的叫骂,是彼此交流思考的交谈声。
“……他爹要是不默许,张扬也不敢过来——但即便是他老子派他来的,这事他也没说话的权利。”
“那不一定,张扬是大股东身份,别管他有没有实权,他只要亲笔签了名,那就可以代表企业,有法律效力的。”
林知梁拧了拧眉,“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
阮行筝笑道:“公会的事,算是非要逼老对手俯首称臣吧。”
林知梁觉得张扬这名字有点耳熟,还来不及细想,这时候造型师终于找到东西赶回来了,一推门,喘得像条狗,“找、终于找到了!快快快我给你贴上!”
正好阮行筝也要换礼服,因为房间里有男人,她们就一同进卫生间里去换衣服。
造型师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东西挺不常见的,是硅胶材质的类似双面胶的东西,可以把皮肤和衣料内侧贴合在一起,完全隐形,最适合开胸装和高开叉的礼服。
这会儿贴在林知梁胸口一边一个也非常合适,抹胸礼服胸口的边缘终于不会在动弹了。
造型师松了口气,又催促:“快,跳一下看会不会掉,再弯弯腰,对,好比鞠个躬,好的都不会露宾果!对了,那再蹲一下,蹲一下看看!”
“谁会穿着礼服蹲下身子啊……”林知梁叹了口气,依言揽着裙摆做出个下蹲的作用,抹胸完完整整的待在她的胸口,一丝一毫都没露出来。
“功德圆满……”造型师终于翻着白眼,腿软的跌在了卫生间地上。
林知梁穿完了衣服之后,开始和造型师一起帮阮行筝套礼服。
正忙着,忽然听到房间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她不禁纳闷,“还没到登船时间啊,不是说了船上没多少人?怎么还有人敲门?”
一边说一边从卫生间里出去,问了一声:“谁啊?”
门外不怎么清晰的传来女孩子的声音:“是知梁吗?我张亚彤。”
知梁一愣,没想到已经离开陆地飘在水上了,还能碰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