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脸色,不落痕迹的凝重下来。
“今儿在宫里,发生什么事了?”低头默了一瞬,再抬头,王氏又是一脸温煦清淡。
福星偏头,“没出什么事啊,就是大理寺卿被剥夺官职,三日后问斩。”
说的轻飘飘的,如同在讲今天白菜比豆芽买的贵一文钱一样。
接着,福星又把苏清安排盒子的事以及北燕使团的事乌拉乌拉说了一遍。
同一件事,短时间内连着说了两遍,说的福星口干舌燥。
王氏的婢女给福星递了一盏茶,福星仰头一口喝干。
王氏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吃惊的神色,很是平常的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吗?”
福星翻着小白眼想了想,“没有了。”
“没有了?再好好想想。”
福星就当真又认真的想了想。
须臾,抽着眼角道:“夫人,要再说有,那便是小的当着陛下的面,摔了一跤,不对,是背着陛下摔了一跤,这算吗?”
王氏幽幽看着福星,“摔倒的时候,福公公在?”
福星点头。
王氏就又道:“摔倒的时候,胳膊擦破皮没有?”
福星撸起袖子看,笑嘻嘻道:“没有,夫人。”
王氏的目光,似有若无划过福星手臂处那蝴蝶状的胎记,垂眸抿了一口茶,笑道:“没事,陛下不会对平阳侯府动那种心思的,平阳侯府,所有的功劳都是陛下的功劳,不存在功高盖主。”
福星大松一口气,“真的吗夫人?小的总听主子说,历朝历代,本事太大的朝臣,都容易经历……”
斟酌了一下,福星继续道:“经历飞鸟绝弹弓藏的悲剧!”
正在喝茶的王氏……
弹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