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蹭的,朝晖郡主站起身来。
好好地一个镇国公府,现在家破人散。
宫里最有权力和地位的太后娘娘,自从出事就彻底失联,她姐姐德妃更是指望不上。
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挽救镇国公府,这重担只有她能扛起。
捏着帕子,原地徘徊两圈,朝晖郡主道:“我要进宫。”
说完,抬脚就朝外走。
徐妈妈忙跟上,“可陛下的旨意,无召不得入宫啊”
朝晖郡主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何起恪被苏清杀了,何家人已经在上京的路上,要进宫向陛下讨一个说法,他们能进宫,我就能进!”
皇上当初可是下旨,何家无召不得入京。
如果何家不仅入京了还进了宫,那皇上凭什么只惩罚她。
她必须要进宫见到太后。
这么一想,朝晖郡主越发坚定了主意。
她及至宫门口的时候,何家人还未到,朝晖郡主便焦心焦肺的等在宫门口。
刑部大牢。
阴暗的地下牢房里,镇国公夫人和镇国公隔着一条过道两道牢门,相对而坐。
自从镇国公夫人进了牢房,隔壁的鸡叫声再也没有响起过,镇国公的精神好了许多。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镇国公夫人发出绝望的叹息声。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每日与老鼠为伴,不论是睡着还是醒着,总有老鼠在她身上跳来跳去。
宛若她的身体就是一个跳跳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