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这是个春意盎漾的夜晚,黑暗房间里,她偶尔睁眼都能看到陆以淮明亮的双眼。
她一向不喜欢出声,难受了就咬陆以淮的肩膀,贝齿陷在他的味道里,被他禁锢住,后背脊柱沟凹陷,令陆以淮深深着迷。
虞茶觉得陆以淮这个人很神经。
他被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变本加厉,非要欺负着她忍不住出声,还逼着她叫自己的名字。
虞茶往往憋到最后还是红了眼,顺了他意。
陆以淮总是最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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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
虞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裙已经被穿上,身上也洗过,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下床去洗漱,回来的时候看到陆以淮在床边,坐在轮椅上,已经换了西服。
又是道貌岸然的模样。
看见她出来,陆以淮偏过头,开口:“茶茶,过来。”
虞茶一步步挪过去,“干什么?”
她嗓子有点哑,声音一出口就自己红了脸,气急败坏,恨不得当场杀了陆以淮。
陆以淮眼里带了点笑意,说:“打领带。”
虞茶睁大眼,被他突如其来的要求吓到,张了张嘴,回道:“我不会。”
会也不给他打。
陆以淮抓住她的手,敛眉碰了碰骨关节,纤细的手指在他掌心,软绵绵的。
他强硬道:“不会就学。”
虞茶虽然习惯他的强势,也还是被这不要脸惊到,脸色当即就不太好看,“我不学。”
陆以淮挑眉问:“真不学?”
窗外透进来大片阳光,衬得他清隽帅气。
虞茶点头,语气软了点,又带了一丝央求:“陆以淮,我不想学这个。”
陆以淮唇角扬起,又压下:“不学就不准出门。”
虞茶瞪大眼,“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