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挑眉,对此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博物馆的修复工作结束了?”
“嗯,今天下午刚完成最后的部分。”颜月悦低头整理着工具,打开小台灯,直接就着半跪的姿势开始。
“起来,地上凉。”顾横皱眉,细心的将抱枕垫在她的腿边。
“谢谢。”
颜月悦小声道谢,两人在安静的客厅内独处,下意识的会去留意身旁人的一举一动。
顾横坐在沙发上胡乱的拨动着手指,犹豫着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放心,很快的。”颜月悦以为他着急。
“好。”顾横点头,眼神左顾右盼,没一会儿又出声,“对了,你喝点什么,我去帮你拿。”
颜月悦手上的工作不停,头也不抬的开口,“我不喝,你安静一点就好。”
顾横一噎,随即不再多言,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怀表,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音。
“家里有剪刀吗?”颜月悦盯着粘合后多出来的边角。
“好像有,我去拿。”终于有事可做的顾横忙不迭的起身。
“还有,再多拿一张白纸。”
没让她等太久,顾横就把剪刀拿了过来,“家里只有宣纸,你看看可以用吗?”
“那真是太可以了!”颜月悦心情复杂的将两样东西接到手里,抖着声音问,“剪刀哪里找得?”。
“杂物箱里,怎么?”顾横不明所以。
“没怎么,挺好的。”颜月悦心情沉重的望着手里至少有一百年历史的铜剪刀,感觉自己仇富的病不断的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