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颜月悦几乎要趴在玻璃柜上，还从书包里掏出了放大镜，愣是没有看出一点痕迹。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颜月悦对他的指证抱着怀疑的态度。
顾横目光定格在她拿着放大镜的手上，后悔事先没有考虑周全，他应该从爷爷那里把玻璃柜的钥匙拿来的。
“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顾横。
颜月悦点头，得来一声轻笑，“秘密！”。
“好了，我们说正经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京派绝技‘珠联璧合’？”顾横。
“这个我知道，徐教授跟我们讲过。”颜月悦点头。
所谓京派绝技，就是把纸放进锅里和天然碱性溶液混合，加入颜色熬成粥状，多用来修补虫蛀，因为修复后没有痕迹，所以被业内称为珠联璧合。
顾横挑眉，讶异，“既然知道，那怎么会没有看出来这副画的修复痕迹？”。
“隔着玻璃我不能确定，查看是否有修复的痕迹，我需要用手触碰画纸才行。”颜月悦说着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
“今天不行，我没带钥匙。”顾横。
“那就是说下次来就可以看了？”颜月悦尾音上扬带着雀跃。
“看我心情。”顾横眉眼含笑，像是捉弄到女生的少年。
颜月悦整张脸皱在一起，很快又扯着他的袖子问，“你快跟我说说，字画的厚度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顾横身体一顿，垂眸望着变重的胳膊，身体的感知力全都集中在那一处，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他也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