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笑了笑,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对了,还没问你,是谁将你掳走的,你又是怎么脱困的?”
终于空闲下来,管悠悠问起这个最关键最关心的问题。
云落看着那双眼睛中的关切,无奈地一摊手,“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管悠悠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
云落只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遭遇讲了出来。
其实很简单,就是走了,醒了,回了。
其余的记忆,全部消失。
管悠悠听完,一言不发地围着云落转了好几圈,让云落心里直发『毛』。
“管姑娘,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我要看看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我都检查过了。”
“医不自治,自己瞧自己哪儿瞧得明白,来,让本姑娘好好给你瞧瞧!”
管悠悠撸起袖子,作势就要上手。
远处的黑夜中,一只野兔被风吹草动吓得一个飞蹦,远远弹开,就像此刻的云落。
“管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都有伤呢!”
管悠悠红着脸转开话题,看着剑七,“这货还说你在饮马城呢,亏得我之前还信以为真。”
“就是,这位兄台是咋回事,还没来得及问你。没有他我们这次可就真交待在这儿了。”
管悠悠也将自己和剑七的误打误撞讲了一遍,听得云落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心疼是因为想到管悠悠的无助和彷徨,好笑是觉得剑七和管悠悠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你知道不,这货虽然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居然是神册剑炉的。”
云落恍然大悟,记起杨清曾经在游历过程中为自己讲过的那些故事,怪不得叫这么个古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