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的雪花飘落在他的头顶和肩上，但又好似落进了他的眼眸里，明亮如炬，像是能驱走一整片的黑暗。
他认真而紧张地看着她，静静地等她回答。
“你……”
桃夭一张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神情却是无比震惊。
“你……你该不会是，不会是断袖吧？”
结巴半晌，夜千辰没想到她抛出的竟然是这么一句。
他不由失笑，“不是。”
小桃子震惊的神色又重了几分，小眉毛认真地拧在一起，“那你怎么会……”
“你这么笨，女扮男装当然处处都是漏洞。”
小桃子‘噢’了一声，低下脑袋去，又不说话了。
雪越下越大。
她低头看着地面，他看着她。
好半晌。
才听到一声软软糯糯的“好”。
老月曾经说过，他这一辈子，总共有两个心愿。
第一，是让月家后继有人，光宗耀祖。
第二，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小桃子看着那只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