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源睦月还是忘不掉,哪怕她没有开口,鬼舞辻无惨也能从她望向自己的眼神看出来。
「对我说些什么吧。」
她的心在说话。
「向我解释些什么吧。」
她的眼睛也在说话。
鬼舞辻无惨只觉得心烦,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心烦些什么。
应该对她生气吗?这样的问题,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鬼舞辻无惨克制了不悦,脸上却无法再端起那副刻意作出来温柔。
她其实什么都明白。正如鬼舞辻无惨也明白,源睦月早就知晓了他的身份。
他更明白源睦月想对他说些什么。
但是他没有听。
他所做的,只是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这不是你该想的东西。”
她也不需要去在意这些。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不需要在意其他人,也不需要在意其他事。
“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在她因病情加重而陷入沉沉的睡眠之后,鬼舞辻无惨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轻不可闻:“活着,等到那一天。”
可鬼舞辻无惨无法忽视她眸中的神色,那样的悲伤而又哀怜。
那样的眼神如附骨之蛆般啃食着他的神志,令无惨难以遏制自己的感情。
没法不去在意。
正时这种时候,传来了上弦之六兄妹死亡的消息。
鬼舞辻无惨的第一个念头不是生气,更不是对堕姬和妓夫太郎的失望。
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