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看来你和那孩子玩儿得不错。”
托尼打开手机投影,等少年激动的神情出现在镜头上,简要地说了现在的情况,把通话交给了猫咪和小朋友。
“喵~”
“哦哦!你还好吗?你不要怕,梅和本他们还不知道,明天就是周末,我就可以去看你啦……”
出了房间的托尼接到了另一个电话,就是那个被猫猫记仇的男人。
布鲁斯开门见山,“阿妮塔身上有伤吗?腹部和背部较长的缝合伤口,骨骼上有没有旧伤的痕迹?”
“……”托尼面无表情,“你以为我是变态吗?”
他回头看了眼对着平板喵喵嘤嘤的小煤球,“没有缝合伤口,之前她腿受伤的时候拍过X光,也没有旧伤。”
可以确定,尼娅跟阿妮塔不是一个人……猫了,布鲁斯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如何。
托尼问,“你怀疑阿妮塔是你的那只猫?”
“不。”布鲁斯声音冷静,“我怀疑阿妮塔是她的孩子,那样的尾巴我只见过尼娅有。”
托尼:“……”
破案了。
“还不确定,不要告诉阿妮塔。”
布鲁斯叮嘱了一句,其实在得出结论之前,他并不想将其告知其他人,无奈托尼·斯塔克现在是阿妮塔的资助人,而他还想进一步确认阿妮塔的身份。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跟另一个人有一次友好的交流。
毫无逻辑的梦境片段在醒来之时被理智重新归拢编辑,成为一个逻辑自洽的梦,而大多数人会以极快的速度忘记梦的具体内容,并毫无察觉地遗忘“遗忘”这件事情本身。
如果在快速眼动睡眠阶段将人唤醒,做梦者就可以保留清晰的记忆。
“虽然如此,让一个老人家面对着你的睡颜坐一整晚也是足够残酷的事情,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将一支针剂打入他的身体,“愿你在夜巡之前醒来。”
“晚安,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