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全家桶?”聂燎意外,这猞猁精看起来知道的还不少。
余嘉棠知道老聂这是在套他,于是一声不吭,默默想着待会要吃多少斤鱼和多少斤肉。
“既然你想吃,等会打完针爸爸就带你去买。”聂燎低沉冷漠的声色里难得带上几分温柔。
余嘉棠一个激动,正要问老聂打算给他买多少钱的,喉咙里刚发出声音,就被屁.股上的刺痛给惊得走了音。
“嗷呜——”
哈士奇音又出来了。
“大宝,你稳住,待会爸爸给你买肉吃!”余嘉棠的力气实在太大,聂燎得用全力才能稍稍稳定住他。
待针筒里的药液注射完毕,聂燎胳膊都是颤的。
余嘉棠以为终于上完了刑,刚想扑进老聂怀里哭唧唧一会,结果屁股上很快又挨了一针!
大猫毛绒绒的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余嘉棠虚弱的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然后用脑袋去顶聂燎的手臂。
“药液上了,针也打完了,现在该去吃饭了。”
聂燎抱起他,边向外走边开口说:“大宝,我问你一个隐私问题。”
余嘉棠听得耳朵尖天线毛一颤,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聂燎面前还有什么隐私?撒尿铲屎都是聂燎一手处理,吃到嘴的熟食,除过在外面买的,其余大都是聂燎亲手给他做。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离开聂燎视线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就这样,还隐私?
聂燎问他:“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你这力气真不像是猫科动物能具有。”
余嘉棠强忍着屁.股上的刺痛感:“你是不是傻,猞猁是哺乳动物,我肯定是吃奶长大的啊。”
聂燎:“……”
聂燎不可能直接带余嘉棠在街上吃东西。回到聂宅,聂燎把大猫放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准备食物。
或许是心疼余嘉棠被人欺负,又在兽医院挨了两针,聂燎给他多弄了好几种不同样的肉食。
吃完一顿饭,余嘉棠的肚子明显都饱的鼓起来。
他腿上的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上了药,加上他自己用大王的能量修复,基本感觉不到什么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