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也被嫌弃了,但鸣鹤心里却送了口气,可他一点儿不后悔,还有点儿骄傲。
李显“你回家看看你老娘,我这里不用操心,有人使唤。”
赶自己走?鸣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十来年的主仆情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赶走。
李显连个眼神也欠奉,他不怕被禁足,更不怕被责怪,可是他怕有人为难胡小满,因为他,被为难。
静坐了好一会儿,李显提笔给楚娉婷写了一封信。
这天夜里,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从略矮的门框里走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大跨步的走了。
人走了,他留下的画像被颠来复去的看。
“大哥,说具体时间了没?”一男子剔着牙,朝地上呸了口碎屑,腆着肚子咂嘴问道。
大马金刀坐着的‘大哥’把画像拍在桌子上,道,“明天卯时盯梢去,今个让兄弟们早点睡,明儿个把这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
“成,”流氓相男子搭眼瞅着桌子上的画像,歪着头陷入回忆,他越看越觉的眼熟,拿起来拎在手里看。
“哎呀,”流氓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抖着画像又笑又怒的样子,“怪不得看着画像上的人眼熟,这不就是那个打我们的蒙面女嘛。”
“什么?你确定吗?”大哥拿过画像仔细看,画上的人眉清目秀很是漂亮,一点儿不没有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做梦都想着那小娘们儿,怎么可能认错,”流氓相把另外两个跟狗腿子叫过来,捂着画像的半张脸,那赫然就是胡小满。
这怪啊,只能怪画工了得,将人的精气神跃然与纸上。
“照你们说的,这人真会武功?”大哥有些疑惑,找他们办事儿的人就是让他们去确实一下这画像上的小姑娘会不会武功。
那这还用证实吗?
“我肚皮上到现在还青紫着呢,”流氓相撩开衣裳,指着肚皮,“你看嘛,那小娘们儿就踢了我一脚,肠子都给我疼的打结了。就这样的还能不会武功?”
“那这钱咱们拿定了,回去睡觉,明儿干他娘的。”
次日清晨,半晌午了,胡小满溜溜达达的出了门儿,刚走了没半条街,一个小乞丐擦着她跑过去。
她一把将人薅住,早有准备的小乞丐奋力把手里的荷包扔进前方的胡同,‘啪嗒’大红色,鼓鼓囊囊的荷包掉在地上,一只黑手缩出来,又缩回去。荷包,就这么眼睁睁的没了。
胡小满哼了声,揪这小乞丐就进了胡同。
胡同一面是住户,一面是后墙,头尾都是大街。一座三层的茶楼正对着这胡同。
把人甩在地上,小乞丐刚想爬,一只脚就踩在他背上,‘啊’的叫了声,他装死似的趴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