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喜悦的人说多了话,胡老爹心里的郁气也散了点儿。
这边儿,胡小满悄悄的嘱咐了王翦,看着他走了。
她就去给胡栓子拆腿上用作固定的木板。
“要拆了?”胡栓子眨眼,“我还觉的有些疼,要不过几天在拆?”
胡小满撇了他一眼,抱着他的腿检查了一番,骨头没问题。“那就过几天在拆,歇着吧,我给奶奶帮忙做菜去。”
“都请了谁来帮忙?”胡栓子好奇道。
胡小满那知道,摇摇头问他有事儿没。
“没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胡栓子拍拍炕边,让她坐。
“分家了,你高兴不?”
“嗯,”胡小满摆着腿,反问“爹高兴吗?”
“没啥高兴不高兴的,早晚的分。”胡栓子看的开,冷不丁的问道,“你对你二叔娶小,是个啥意思?”
娶小?我啥意思?你啥意思啊。胡小满心里警铃大作,不动声色的试探,“爹问这个干嘛?”
胡栓子看向别处,脸上有些不自在,“我就是看你似乎挺反对你二叔娶小的,他快三十了也没个儿子,娶小,也没啥吧?”
“哦,二叔的事情跟我无关,不发表意见,”胡小满故作冷漠。
“分了家就没关系了?你这孩子,怎么还没法儿沟通了呢。”
谁没法儿沟通?胡小满一脸黑线,光似的目光盯着胡栓子看,不明白自己爹是几个意思。
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胡小满找了个空闲,把刘七草从灶房里叫出来。
“最近我爹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她温和的问道。自己这个后娘的胆子不如芝麻大,口气不好就能唬的她结结巴巴,对上自己尤其的怕。
刘七草瞬间想到很多,抬眼看胡小满:“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常。”
“你说,我听听。”
“就是,”刘七草有点说不出口,踌躇几次才道,“就是有天夜里,我听见他做梦喊别人的名字。”
“谁?”胡小满的眉头皱起来,对刘七草不利落的性子十分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