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干的不错。”胡小满来来去去的就这么一句夸人的话。惊蛰翻来覆去的也听不腻,对着她龇牙一笑,又冷下脸酷酷的站着。
胡小满一看他这样子,就有点儿摸不清他是真笑还是假笑,变脸的速度太快了。
那些狼,没得到命令便就地蹲下,静静的,冷酷的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些拿武器的人。
胡小满给他们时间叫骂,权衡。
但她耐心有限,也不想对一帮子土匪客气,又把两个选择抛出来。
“谁怕谁,有本事跟我们单挑。”
“打,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们还在娘们儿的肚子里打转转。”
“搞几只畜生就想吓唬我们?哈哈…”
“哈哈哈哈。”
老话说跟土匪无道理可言,是因为他们不讲道理,也没有那个讲道理的脑子。
南河犹豫不定,叫喊这让众人冷静,与几个老东西吵吵这商量。
“打一顿就老实了,先别弄出人命,你们去吧。”胡小满不耐道。
王翦一点头,大手一挥,抽出刀打马冲过去。
两拨人很快混战在一起,王翦的人虽然都是年轻小伙儿,但没一个吃素的,能以一抵十。
土匪则是仗着人多,路子野,拿口破刀,就地取材就是干。
在厉害的人也架不住对手多。王翦他们的刀已经见血,捉襟见肘了。
胡小满知道会是这种过程,又吹了声口哨,蓄势待发的群狼接到命令,一跃跳起狂奔而来,它们越过胡小满,从混战的侧面跑过,对着被有意无意护着的几位老中青包围,以让人瞪眼的速度咬住人的小腿,拖在地上往回跑。
惊恐叫声在混战中炸响。
它们像训练有素,两头一队,一只负责拖人,一只负责防护。
很顺利的,成功的,偷袭成功。
被拖来的人扔在地上,群狼围城一圈,以一个随时扑上来的姿势,发出危险的低鸣。
南河正被王翦打的节节败退,看到此情此景,大骂胡小满:“卑鄙,无耻。”
一把人掌宽的刀架在他脖子,往皮肉里送了一寸。王翦嗤胁迫这他,嗤之以鼻,“跟你一个杀人越货的土匪用的着讲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