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回以凶恶的眼神。
王翦胁迫这他让打红眼的人住手。
大哥跟几个领导人物被抓了,土匪全都乱套,都在喊打喊杀的要放人,倒是都没在动手。
把南河压到胡小满跟前,王翦一脚把人踢跪下,拄着刀在站到一边。
胡小满没下马,坐着弯下腰,对上南河这双死不瞑目的眼。
她嗤笑:“还是那两条路,任选其一。不然,你的乡亲就要惨死在狼腹了。”
“我可以给粮,但我们也要活命。”南河在村里的威望不如以前,他不主张跟他们对上,但自己那些人都用屁股想事,这下不服都不行,主事的都被抓了。
看他颓败的表情,胡小满满意了,“我是来借粮的,自然不会把你们赶上绝路。”
“把那些人带走。”她对惊蛰说了一句,然后又看向南河,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两年之内还你两倍,现在,可以请我进村坐坐吗?”
不来硬的不行,要不然这帮土匪怎么可能把粮食借出来。
惊蛰转身离开,指挥者头狼让它们动起来。
南河抹了把脸上的血,扶着膝盖站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村里人被狼群咬着腿拖走,他攥的拳头啪啪响,猩红了眼,道,“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南河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呵,”胡小满冷笑声,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进人窝。
虽然骂声一片,人们还是自发自的让开一条路。
王翦他们提着血刀跟在后面。
这个村子,乍一看上去跟别得穷山村没什么区别,仔细看就发现建筑的非常结实,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地,房子是粘土烧的土砖,干旱让角角落落显得萧条。围站在大人身后的孩子,眼睛里没有多少纯真,狠呆呆的看着不速之客。
胡小满他们被带进一片空地,地方不大,坡上,坡下站的全是人,如果目光能杀人,他们早被碎尸万段了。
不速之客,被包围了。
胡小满下了马,随意看了看,夸奖了一句,“你们村子不错,像是个土匪窝。”
“你要多少粮才肯放人?”南河咬着牙问出来。
“你有多少?”
“两千斤。”
“哦,土匪窝里都没粮。看来你是跟那些老东西有仇,想借我的手除掉他们。”胡小满故意揣测,激怒他,对着周边人道,“你们呢,借不借?想不想我放人?”
她再度传达,阐述:“我不是你们,杀人越货,我借多少,双倍还,你们可以不信我,但粮食,必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