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放人我们就借。”
也有人说:“今天别想走出这个村。”
胡小满只看南河。
“我们也要吃饭,活人,做劫匪也是没办法,”南河重复自以为的悲哀,讲述几个穷人没饭吃,从抢一个馒头到做劫匪的血泪史,但这是犯罪的借口吗?
胡小满走了,带着三千斤粮食走的。
临走前,她打了借条。
南河坐在椅子捏着一张泛黄的,带着折痕的纸,上面写这短短的两行字,说是欠条,当面摁了手印,但上面写什么,南河并不认识。
她拿出这张纸的时候似乎早有准备,早就写好了,只在上面添加了粮的数目,真的会还一样。
正出神,有人跑进来大喊:“大哥,几个老叔们都放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南河早有预料,收了字据奔出去。
村外,几个大活人哭爹喊娘的狂奔,她们后面站了一群的壮狼,最醒目的是中间那个光头少年,他坐在狼背上,一点儿也不突兀,从目光到表情,冷酷的跟狼一样。
南河隔着很远看他们,狼群呼啸几声走了,他又将目光移到地上被车轮压出来的痕迹,那是三千斤粮食,村子里一半儿的存粮,就这么被抢走了。
奇异的是,他心里恨不起来,这跟眨眼间几十人被胡小满粉碎比起来,这点儿难堪的,愤怒的情绪,真算不了什么,他刚开始知道胡小满是来借粮的,瞬间就生出往粮食里下毒,毒死他们的想法,可惜啊,没来得及。
这会儿南河的心里异常的平静,让人把几个当家的搀扶回去。
这事就这样翻篇了?
走在回程的路上,王翦笑道:“没想到姑娘还留了后手,这招声东击西好。”
胡小满摇着扇子跟着笑了笑:“想学吗?”
左右两边的人心里一震,忙不迭的表示想学。
胡小满指指乱跑乱嗅的狼群:“先学着跟这些狼相处,了解它们的习**好,然后再学御兽。”
“御兽到底要怎么做?”王翦深深的疑惑这。
……
胡小满舔了下嘴唇,简单化的说:“我会教给你们一种能与动物沟通的能力,前提是,你们要摸清楚大多数动物的习性。”
众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似懂非懂,再问,她却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