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骨头‘咯咯咯’地作响。
李嬷嬷疼的脸色苍白。
余以寒没想这么放过来，更加地用力。
李嬷嬷疼的跪了下来，脸上有冷汗冒出来。
一滴滴地滴落下来。
让人觉得可怜。
但是，余以寒没有觉得可怜。
这种恶婆，早就该收拾了。
真当她是个废物。
“李嬷嬷，你似乎忘记了，谁才是主子。”
一句话，让李嬷嬷意识到跟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大小姐。
李嬷嬷无法说出声来，因为太疼了。
余以寒没有松手，而是捏着她的手腕，让她跪下，又让人去找了一根绳子，圈在李嬷嬷的脖颈上。
李嬷嬷像只狗一样被套住脖子，牵到北厢房。
一路上，有不少下人看着。
看着这一幕，不仅觉得奇怪。
还有的，觉得不可思议纷纷瞪大了眼睛。
看戏的看戏，去打小报告的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