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下意识的向旁躲闪，眼底不满闪动，笑着道：“这都被你人出来了，真没劲！”
声音也发生了变化，是个女人的清灵的声音。
不再是之前中年男子的文弱语调。
“别忘了，我的鼻子很灵，我记得你的味道！”
江南把鼻子凑到了对方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这句话！”
没错，此人就是这些多天一直在暗中跟踪、观察江南的‘千面狐’印采心。
还有也是之前江南晕倒在街头，隐藏在街头阴暗处的女人。
“可我都可以喷了其他香水了呀！”
“你身上有其他味道，是香水无法替代的。”
“什么味道？”
“处子香！”
“去死啊！”
印采心娇怒，伸手就要揍江南。
“不过，我之所以能认出你，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
印采心有些好奇，忘记了揍江南。
“拜托，你是不是专业的杀手啊，跟踪我这么多天了，能不能换一辆车？
这几天我在城里晃悠的时候，经常看到这辆车跟着我，不论去哪儿都跟着，就算我不想怀疑也不行啊！”
江南发自肺腑、义愤填膺的吐槽。
“我……我杀人是专业的，跟踪又不是专业的。”
不听对方解释，江南赶紧面色一证，恢复严肃，又重复道：“告诉我宋子昱那四个家伙在哪儿！还有，立刻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