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见旁边的小哥不愿意帮忙也没说什么,还好老师真好讲完了课收拾东西走了,言蹊在老师走了之后溜进了九班的教室。
走到陆悍身旁,旁边的小哥不停地对她嘘声,用气声在说话,“你有什么事等悍哥睡醒了再说吧,悍哥被吵醒的时候格外恐怖……”
言蹊朝他点点头,“谢啦。”
俯下身贴在陆悍的耳边,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张嘴露出一口利牙,一口咬住陆悍的耳垂。
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言蹊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察觉到陆悍有醒过来的迹象,言蹊赶紧松开耳垂,小舌忍不住舔了舔牙槽。
估计陆悍身上也就只有耳垂那里最软了吧。
陆悍在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耳垂一热,似乎有女声在喊他的名字,声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陆悍同桌的小哥实在没眼看言蹊接下来的下场了,不知道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少年,会不会被悍哥丢铅球一样甩出去啊。
“陆悍,你醒了啊。”
这一回的女声清晰而亲密,仿佛就在耳边。
陆悍从桌子上爬起来,瞪着一眼的迷茫,右脸是被压出的红痕。
还没等他回过神,言蹊开口道,“和我出来下,有事找你。”
之前压根就没人敢弄醒熟睡的陆悍,也不知道刚刚睡醒的陆悍原来是这样有些迷糊的模样。
小哥看着陆悍乖乖跟着言蹊走远,对言蹊的背影起了一万分的敬意。
真英雄啊,敢把熟睡的老虎吵醒,简直就是不怕死。
言蹊带着身后的人形大犬一路走到了天台上,上面风声猎猎,终于是把陆悍不太清醒的脑子给吹醒了几分。
捏了捏有些犯疼的脑袋,陆悍看着面前还不到他下巴的女孩,“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哟,不开心了?”
言蹊一跃坐上了天台上垒砌的护栏上,后背只有一段铁杆护着,若是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死得不能再死了。
陆悍皱着眉看着坐在水泥墙上的言蹊,天台风大,那腰看上去还没她大腿粗,看上去隐约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想死可别赖上我。”
言蹊张开双臂,看上去像是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担心我?”
陆悍懒得和她扯那么多,天台的风更大了,上前两步一把将坐在水泥墙的她抱下,远远离开了天台边缘。
言蹊被抱住也没有挣扎,将手乖乖的挂住陆悍的脖子,两只小细腿自发自觉地盘住了陆悍的腰,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抱住了她赖以生存的大树。
离开了天台水泥墙,陆悍准备将怀里的人放下来,可却像黏住了狗皮膏药怎么也扒拉不下来了。